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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锦:秃枪射落世界纪录 惜别奥运不言退(图)

来源:华商网-华商报
2010年11月10日04:10
我省射击名将王玉锦本报记者 赵彬 摄
  11月5日,王玉锦(左)在指点年轻队员训练 本报记者 赵彬 摄

  四届亚运会之旅,其中三届勇夺金牌,我省飞碟射击名将王玉锦运动生涯中的辉煌离不开亚运会上的浓墨重彩。可是当时间推进至2010年11月,广州亚运会行将开幕的时候,王玉锦却只能在省射击射箭管理中心的飞碟靶场,继续用举枪瞄准度过每一天。“不能再参加家门口的亚运会,当然挺遗憾的,但我希望郭文珺、武柳希她们能打出好成绩。”王玉锦用真诚的祝福填补着自己无缘亚运的遗憾。

  广岛不用瞄准也夺冠

  从1990年北京亚运会起,除了1998年曼谷亚运会由于退役生孩子没有参赛外,王玉锦已经连续参加了四届亚运会。可是相比于19岁第一次参加亚运会一举拿下多向飞碟团体和个人两枚金牌,王玉锦更为看重的是在广岛夺冠的经历。

  1994年10月10日,广岛亚运会女子双多向飞碟120靶预赛,王玉锦扛着一支国产枪登场。那时的造枪水平远不能与现在相提并论。就在王玉锦击中第一组第一对靶的同时,准星弹落,无法找到,“我也试图用一块细石嵌入枪管上那道细槽,但不合适啊。”回想起当时有些狼狈的情景,王玉锦不由得摇了摇头,情急之下,教练孙盛伟一句“就这样打下去”特给王玉锦提劲,她试着用这支“秃”枪打了一对靶,竟全中了。“我当时决定就这么凭感觉打下去,再不顾忌自己的枪出了问题。第一组40发居然打了36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王玉锦开心地向记者描述着那段传奇经历。在广岛,王玉锦以148中超过了女子双多向飞碟的世界纪录,并获得个人冠军。以后更获得了“感觉枪手”的美誉。对于现在的王玉锦来说,那次曲折的夺冠过程,就好像命运和她故意开的玩笑。

  三次惜别奥运不言退

  亚运会上的成功固然极富传奇色彩,但是对于王玉锦来说,毕竟只是实现奥运梦想的阶梯,可就是这条通往奥运的道路,总是设置重重障碍将其牵绊。

  北京亚运会前一个月的世界射击锦标赛中,王玉锦获得2枚铜牌,为中国射击队“射落”一张巴塞罗那奥运入场券。然而,考虑到大局,王玉锦在女子多向飞碟中获得的奥运席位被转让给更有机会争取奖牌的其他射击项目;四年之后,又一次为中国队拿到奥运入场券的王玉锦,却在中国射击队组建亚特兰大奥运阵容前被教练告知——先回省队吧,奥运任务已经安排别的选手去完成。离开国家队,告别12年的射击生涯,王玉锦为人妻为人母,却总不甘心就这样放下枪。

  1998年,放下未满周岁的女儿,王玉锦重新出山,两年后的九运会,王玉锦依靠加赛中的一枪定胜负,在射落多向飞碟冠军的同时,也结束了陕西射击14年与全运会金牌无缘的尴尬。状态恢复得如此之快,让王玉锦又一次瞄准了奥运会这个终极目标。中国有句俗话,再一再二但不能再三再四,可王玉锦还是进入了宿命的轨道,自费参加亚锦赛获得奥运席位,却没有得到国家队的召唤。“一个运动员的最高理想就是参加奥运会,如果说一次拿到席位还不能证明水平,三次都拿到……却一次一次都不能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服自己。”这就是王玉锦当时的想法,但是现在,王玉锦不仅说服了自己以41岁的高龄继续征战在赛场上,还成功地肩负起培养新人的重任。而这,很可能成为王玉锦另一条通往亚运的道路。

  专 访

  还会一直打下去

  在王玉锦刚刚练习射击时,每晚都要在宿舍里加练瞄准,拖枪练习两组,每组40分钟。现在,王玉锦依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

  坚持全靠意志力

  华商报:20年中参加了四届亚运会,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时间跨度似乎格外地长?

  王玉锦: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挺不容易的,可以说一直在用意志力坚持。

  华商报:如何如此长时间保持状态?

  王玉锦:飞碟项目对年龄没有太大的限制,在于每一天训练中,每一点的积累。特别是在大赛前,我和年轻队员的训练量完全一样。

  华商报:能不能详细给我们介绍下你现在一天的安排?

  王玉锦:我们的生活太有规律了。早上6:20起床,6:30出早操,8:00-11:00训练,短暂的午饭和午休,下午2:00-4:00又是训练,之后还有一些身体力量方面的练习,总之一天都不闲着。

  华商报:41岁还要这样高负荷的运转,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王玉锦:要说起来,这一切好像早都习惯了,只是和其他小队员不同,我每天晚上都要去做按摩。不过相比于体力来说,感觉精力方面的恢复要更差一些。

  华商报:当时选择复出,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决定,你是怎么说服自己回来的?

  王玉锦:八运会上,陕西代表团的成绩很不理想。备战九运会,省上再次把射击项目作为重点,李明华局长专程找到我,希望我能回射击队,我也感觉自己还能打,就这么着又回来了。

  身兼二职最辛苦

  华商报:你长年在队里训练,对家人会不会照顾不到?

  王玉锦:我的娘家在西安,可是我的爱人和女儿都在哈尔滨。我的爱人和我是同行,也经常带队出去训练比赛,我的女儿只有跟着她奶奶,我很想她,但是又见不到。一个做妈妈的不能经常陪在女儿身边,我感觉挺愧疚的。

  华商报:除了运动员的身份,你现在还是教练,你觉得这两个角色,哪个更难?

  王玉锦:我觉得身兼二职更辛苦。自己训练完了,还不能休息,还要给队员们指导,而且他们的日常生活、心理状态调整,都离不开教练。

  华商报:未来你是否会把重心放在教练方面,想过什么时候退役吗?

  王玉锦:我想只要能打就会一直打下去吧,伦敦奥运会也会争取,明年还有三个大的选拔赛。

  中国队亚运没问题

  华商报:从全国范围来看,中国队现在主要还是依靠老将,难道没有新人顶上来吗?

  王玉锦:飞碟项目有一定的特殊性,他们的身高、力量、协调性都是重点考察的。一般新队员从十四五岁进队,要想成长起来需要六七年的时间。拿咱们省为例,地市就不设飞碟项目,所以孩子们来了就是一张白纸,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华商报:参加了中国第一次举办的亚运会,现在亚运会又回到中国,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王玉锦:我觉得非常遗憾。在家门口举办的比赛,虽然运动员承受的压力要更大一些,但拿到金牌后的那种自豪和荣誉感也是在其他国家参加比赛时无法比拟的。

  华商报:你能预测下中国队在广州亚运会上飞碟项目的成绩吗?

  王玉锦:在亚洲范围内,中国队具备绝对实力,我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那一个暴风雨之夜

  葛爱平(时以《新民晚报》记者身份采访第十二届亚运会,现为《体坛周报》编委)1994年我去日本采访广岛亚运会,搭乘的全日空航空公司的飞机本来要降落东京成田国际机场,但是在空中机长却宣布,由于东京气候不适合降落,飞机改降大阪机场。

  那是一个坐落在海上的机场,日本在离大陆15公里的海上硬是堆起了一个小岛,建成了机场。我很新奇地站在机场上,感觉像是站在一艘航空母舰上。

  没等兴奋劲过完,传来了坏消息:由于大阪也被风雨包围,机场通往大阪的海上大桥关闭了,我只能在这个海上孤岛上过夜了!

  天黑了,风雨越来越大,旅客们都躲到候机厅,拿一条毛毯席地而卧。

  忽然,我看到外面大玻璃窗前,有两个人影蹲在那里。他们在干什么?走近一看,居然是两个工人在擦玻璃窗!虽然顶上有门檐,不至直接面对暴雨,但仍然有一股股雨水被风吹过来,这擦了有用吗?深更半夜,候机大厅里人们都在休息;大厅外狂风卷着暴雨,没有人关注,更没领导检查,擦了不久又容易淋湿,有用吗?

  两个日本人神情专注地擦着,身外的一切似乎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把自己的工作完成。

  我呆呆地看了许久。办一届大型赛事,每个人专注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积少成多,世界上很多事都是如此吧。

  采访手记

  笑容背后

  坐在记者面前的王玉锦,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虽然不算十分健谈,但她的微笑足以拉近一切距离。当然,这只是靶场下的王玉锦,只要进入训练和比赛模式,她还是那个严肃的枪手。做采访的那个上午,王玉锦不用训练,但明确告诉记者,不能太长时间,因为还要指导队员们训练。采访过程中聊起三次无缘奥运那段令人难过的往事,王玉锦也是静静地诉说,好像在聊起别人的经历。这个嘴角上扬的女人,似乎生活中并无烦恼之事。但谁都知道,一年和丈夫女儿团聚的时间掐指可算的痛苦。王玉锦想女儿,所以会想办法将夏训安排在哈尔滨,但是王玉锦为圆梦又不得不一年又一年地推迟着一家团聚的时间。她说她还要一直打下去,也就意味着依然无法做一位称职的好妻子、好母亲。而她的队员们,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这位“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

  有得有失,人生大抵如此,只是我们希望,王玉锦的所得能够更多些。本组稿件由本报记者丁潇雅 赵蔚林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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