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赞美法拉利?我们找不到更美的语言。因为《女人香》这部电影更已经把它推到了男人生活的至高境界——一个厌世的盲人中校只有在睡过一次美女、亲自飙一次法拉利之后才可以毫无遗憾地离开人世。 让人心潮澎湃的引擎加速声音,让人心潮澎湃的火红色外型,汽车工业的一代传奇承托着一个世纪的梦。见到法拉利不心动的男人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不是男人。 我们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诅咒F1赛道上的法拉利?从马来西亚的雪邦到摩纳哥,当黑白相间的格子棋举起,总是法拉利第一个冲过F1的终点;从银石赛道到莫扎赛道,站在领奖台上摇动香槟的总是那个从法拉利赛车里走出来的大鼻子的德国人——舒马赫。除了法拉利的车迷们,这个世界上真正热爱赛车的人恐怕都已经厌烦透了。F1似乎只剩下法拉利和舒马赫在表演,还有一个年迈的总裁在收钱;F1这个生死时速世界里,只有法拉利和它里边的舒马赫是永生的;这个曾经充满魅力的世界里,不再有真正意义的竞争;F1世界,不再有值得等待的悬念。是法拉利和舒马赫把体育竞赛中的一切社会学元素摧毁。 去年9月份,当舒马赫成为世界上获得冠军次数最多的车手时,英国BBC电视台特意在播放这条新闻的时候配上了艾尔顿·约翰的歌《YOUCANMAKEHISTORY》。当时,人们对舒马赫与法拉利充满敬佩。而如今,只有厌烦。昨天,当舒马赫再度蝉联今年总冠军时,我们已经无动于衷。一个车手能提前6站就把年终总冠军揽在手里,这个赛季可以提前放假了。 的确,现在是法拉利和舒马赫的时代,但绝对不是F1的黄金时代。F1的黄金时代是塞纳与普罗斯特各领风骚一两站,戏剧场面频出,悬念丛生的时代。 体育项目的黄金时代,一定是英雄辈出,强手如林,胜负只在一线之间的时代。这样的年代是迈肯罗与康纳斯对撼的男子网球的70年代,是阿加西与桑普拉斯这另一对冤家争雄的整个90年代。 那是生机勃勃的年代,那是让人心醉的年代,那是让人赞美的年代,那是法拉利不能独美的年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