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的火焰在昨晨熄灭,一切属于橙色的传奇、辉煌和骄傲都随着昨晨的细雨远去。对于大力神,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冷漠的拒绝还是一种随意的挥手,结果是肯定的,就是——2002再也没有性感的荷兰人了。“飞翔的鸟儿一旦歇下它的脚,它就已经死了。” 郁金香是忧郁的,而喜欢郁金香的人更是脆弱的。从克鲁伊夫开始,这种忧郁就从行而上的忧郁转化为气质上的脆弱——为荷兰写一曲哀歌,我没有这种心情,我只想说与足球的本质在一起。但是荷兰的死亡让我对足球的本质有了更为潦倒的认识:在市场面前,艺术永远是脆弱的!诸如巴西的命悬一线、诸如葡萄牙人的悲欢,最重要的是艺术足球的崇拜者——荷兰已经死掉! 很少有人能够在市场成为主流的社会里坚持艺术的本质。法国队是个另类,但喜欢法国人的太少,浪漫已成过眼云烟。能够象王家卫这样很HIGH的艺术另类确实少之有少,所以就有了艺术在市场中的新生,但荷兰人中没有王家卫,他们只是在近乎天真的过着浪漫的日子——在颓废中,艺术的足球与荷兰人毫不相干。就象你骑着《十七岁的单车》去梦想着现代都市的辉煌一样——结果只是自取灭亡。 从本质上讲,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荷兰的凋谢,它毕竟为足球吸引了太多的眼球,对注意力经济的贡献远远不止于全攻全守的出现——在大力神的舞台上,荷兰只是一个不太会伪装的演员,如果能给各位再一次的选择机会——郁金香,我还是愿意像你一样忧郁。但是浪漫的法兰西也跌到过,他们站了起来,让高卢雄鸡君临天下。荷兰人呢?谁敢保证这一次的死亡不是一次新生的开始。 (四川青年报) |